煙雨朦朦的往情/1
江南在何方,淡淡的,是不是湖南省?誰知道,他,失落的亡靈,在哪裡?
他沒有名字,聽黃葉林中落,號,黃林,背上行囊遠行,他靜靜的走,沒有目的,走,走上火車,電馳雲騁去遠方,沒有地點。我心裡煩死了,來到婁底市,沒有錢,坐在路邊,問問ali,我愛的女人在哪裡?我會守候在故鄉,現在我流浪深圳,已經失去靈魂,我是黃林公子,於是回想婁底那段日子,回憶婁底那個夜晚,我一個人去了一個網吧,有個可怕的網吧名字,叫無緣網吧,有一個美麗的老闆娘,美麗動人如畫,還會說:「哥[1],你從哪裡來?怎來忘吧,難道你忘了我吧,我就是她?還記得我嗎?」我笑了笑說「我不認識你,怎麼啦!你這裡網吧里只有我一個人,怎麼?人那去了。」我看看店裡只有我一個人,午夜的燈,點亮我的眼睛,看見陰暗的的影子在晃動,好像誰跟着你,到底是誰在背後戲謔你,怎麼?我躲避在牆角,打開電腦,一剎那,有一鬼魅的頭象在扭曲,說「朋友,歡迎你到來,呵呵」
我怕了說「你是誰?」不知道什麼時候,那個美麗性感的老闆娘,走到我身邊,說「哥哥,你在做什麼,怎麼躲在這麼一個角落,讓我好找,你怎麼讓我一個人坐檯,卻不管我了」於是用身體磨索我,感覺她豐滿的胸器也許在膨脹,我心裡一熱,好像去抱着她,可是我又怕,這么女人是不是騙錢的,我手裡只有4百元錢,我還要去深圳,可是沒有錢,我這樣一個窮光棍,怎麼能遇上這麼美麗的女人,這個社會,怎麼可以相信一個陌生的女人,又這裡的美麗,勾引我的靈魂,我怕「我是人,我不要你這樣的妖怪婆,我也是光棍,也有尊嚴!」我推開她,脫開她纏着我脖子的手,我逃離,逃離網吧,我走,走過,回頭看,那裡有網吧,只是一顆樹下,一個女人影子垂釣在樹上,在風中搖擺,那是什麼,這麼可怕,為什麼a?我這個光棍,怎麼流浪在這裡,我一個人信步在街頭走,沒有盡頭
就把我改成黃林的口吻寫吧,他走a,不知道去哪裡,突然聽見有人喊救命,只看見月色下,幾個男人扭打推搡一個女人,女人被動逃避,想逃卻又無奈,他看了心裡就煩,如同愛,想愛卻又不能離開,不知道那來的勇氣,從上前,推開那些男人,擋在女孩前,怒氣說:「你們怎麼可以欺侮一個女孩,怎麼?」那些人一愣,然後笑了幾聲,說:「呵呵,大爺今天做的事,有人還敢管,哼!跟我打,」那般人「是「好的」應聲揮手毆打,黃林也被迫還手,也不知那來的力氣,放手呼呼有風,真英雄救美漢子,把幾個人打退了,還一腳踹羊腿,把那個頭頭踹很遠,他們罵了幾句「要的小子,你狠,」爬起來走散了,他笑了笑,扶起姑娘,說「姑娘,沒事吧,怎麼?」
那姑娘是個明目秀臉的女孩,透露不羈的眼珠,說「謝謝你,我叫胡蝶兒,今在酒吧里被那幾個人騙,好不容易逃脫,卻又被一個人發現,追到這裡,幸運有你相救,請問恩人大名何去?」
他說:「我叫黃林,一個流浪的窮浪子,沒有錢了,茫然流浪這裡,遇見姑娘」
胡蝶兒說:「可以叫你林哥哥嗎」
「可以。」
胡蝶說:「林哥哥,如果沒有地方去,就去我家,我家有的房子,大着呢!」於是挽着他的手,牽着前行,走過幾條路,過了幾個彎,來到一個小區,偷偷走進去,上電梯,進入5棟11樓,開門進去。一個老太太在等,看見胡蝶兒帶着一個男人,如此寒酸,更奚落犀利哥一般,不悅質問:「哪裡的人,你怎麼可以帶回家?」
她說:「奶奶,今天他救我一次,要不我今晚就回不來了,他沒有房子住,來我們家住一宿,我們知恩圖報,奶奶,好奶奶……」嗲嗲起來了,奶奶也無法。
他洗澡睡覺,一個人躺在一個陌生的床上,還有玉女的香,是她的嗎?如同胡蝶兒採花的香!他靜靜的,怕夜太冷,怕夜太長,孤獨的夜怎麼入睡,該去那裡,深圳嗎?那裡會有愛嗎?有梨花的影子嗎?他不知道,想起往事如昔日,那個姑娘在哪裡笑,如同春天開的梨花,他哭泣的,拾起手機,毆打自己的臉,自己心愛的梨花在哪裡?心裡想呼喚她的名字,唐梨花,她哪裡去了,為什麼還記得她,那一年的春天,梨花落滿地,為什麼?我的梨花,怎麼才能遺忘,那個美麗,卻有點狡詐的女孩,她在哪裡?他摸摸受傷的臉,有那麼的痛,唐梨花?他脫口而出:「唐……梨……花」可是緊緊的閉嘴,因為這是另外的一個女孩的房子,他該閉嘴,可是還是被胡蝶兒聽見了,她輕輕的敲敲門,說:「林哥哥,你怎麼,你夢噎嗎?」
他不敢說,淡淡的回應:「沒有什麼,只是回……」欲言又止,咳嗽幾下。她他是什麼。
她說:「那你睡吧!就該忘了吧」是的,他想該遺忘她,那夢裡的一片梨花,可是自己曾經為她做的詩,為什麼,他還在思念,可是她在哪裡?是不是另人的妻子,別人的媽媽?只是一切都於他無關,[2]?也許這樣……
他不想,推開窗子,看見一片快要落去的缺月,幾個小星星在伴,自己的遇伴在哪裡,心裡片刻的忘記,仿佛看見一顆星星划過來,劃落在自己的懷裡,有一點神的理解,給他無限的力量思想。這就是亡靈的力量吧!a門,我的愛恨力量。
清晨,他醒來了,看見陽光如此的明亮媚人,可是,已經失去心,他擦擦眼睛,看見自己破碎的行囊,,幾件衣服已舊,能夠見她嗎?他輕輕的收拾好自己的東西,想偷偷的離開,自己去深圳嗎?他推開門,回頭看一眼,路過餐廳,她已經在做早餐,已經做好的幾個小菜,聽見他的腳步聲,說:「你醒來了,黃林,我做了幾個小菜,你先喝點飲料,我下好面,就我們一起吃!」
他不知道怎麼說:「我……要走了!」
」怎麼啦?是不是我,做錯什麼?怎麼這麼急着走,也要吃了早點走吧!「
「我要趕火車,我要去深圳。」
「什麼時候的?明天走吧,我也要謝謝你,我陪你婁底玩一天,吃了早點,我陪你去改簽,我有朋友在火車站上班,」
他支吾,卻不知道說什麼,這麼多年的孤獨無緣,今天幸福的救下這樣一個女孩,是的,她是感激他的,不是那種愛,莫多情,我的男人。
黃林一個人來到婁底石馬公園,一個人躲在無人的亭子裡,靜靜的,沒有錢,餓,真的沒有錢,買吃的,又想起梨花,那個可以深愛的女子,可是她去哪裡?再也找不到,拼命忘記,可是心中的痛,卻更加刺痛內心,明明愛不着,如同看見井水中明月,如此潔白清澈,卻又無可奈何?555255。用手輕輕的碰一碰,卻碎了,梨花,梨花,a,黃林真的好思念你!他大聲呼喚她的名字:「梨花,梨花,你在哪裡?」可是摸摸自己的心,可是那一個人在哪裡?心一個絞痛,不覺得口裡好腥,吐出血來,一個勁兒咳嗽,血,越吐越多,染紅了亭子的石桌,多年的病,又復發了,口裡喃喃自語:「是不是我要死了,梨花,梨花,你在哪裡?讓我最後看你一眼,我也瞑目了,你在哪裡a,梨花。」仿佛看見一個梨花初白的女人慢慢的走來,大眼睛,額頭有一小傷疤,劉海遮住,笑臉含蓄走來,說:「小林子,小林子,我來看你,」他笑了,向她走去,擁抱她,很久久,清醒片刻,看見抱着是亭子的一個柱子,血吐的更深,一口氣沒理順,再也沒有回頭,倒在地上,去了,西方。
黃林來到一個小亭子裡,很古的現代仿品樣子,四周是水池,有垂柳條入池水,倒影半露,影影綽綽,幾隻拳養的鯉魚,有紅色的,特別的醒眼,游泳。他太孤獨了,口袋沒有錢,現代的人生,已經不適應他了,他是誰?他看見水中倒影,自己怎麼全白了頭,皺紋滿滿,眼睛滄桑紅透,如果傷感的透明,是魔鬼嗎?黃林他推開雙手,喃喃自語「我不是,我不是魔鬼,我不是motBieizi[3]」可是一切太遲了,他註定傷心,註定明天的回憶,不是傷心的夢,沒有依託的回眸,只在孤獨的等待。
背着行囊,慢慢的走遠,他要去那裡,他要去深圳,他離開婁底,去了。
他來到深圳,田野新村。敲敲門,一個女人的聲音,是誰?他疑惑錯了,又跑到樓上樓下,看看,不能確定,後來還是敲門,是她?朋友阿瓦的女朋友,一個山城女人,朋友不在,寒暄幾句。出門找工作,也沒有找到,卻看見一片美麗的花。
在田野新村,一個招工點,有個美麗的女孩,很暗黑的在樹蔭下,看不清楚她的臉,黃林有點迷迷糊糊,不知道在哪裡見過她,卻又記不得了。她走了,向一個房子走去,沒有一個人跟着,好像是沒有聲音,他跟着去了,來到一個偏僻的一個房子裡,一個黑暗的門,她飄然走進去,不見了,他走進去,卻是一片黑暗,他打開手機,照耀着,是一個陳舊的樓梯,他輕輕的攀着上去,一個很舊的木門,他推開,是一個很書香的乾淨房子,有一些木家具,一個寫字檯,有兩隻烏鴉,一隻背上還沒有長滿毛,但是已經很大。很可愛,輕輕的嬉鬧,看見他來,急急哇哇的叫,好像歡迎。
他走進,把兩隻烏鴉放到手心裡,兩隻鳥兒在自由的歡跳,歌唱,像他的妻子孩子一樣,也像夜裡落去的夢回。好開心,一個陌生的窮光棍在深圳的夢裡,也小傻一回。他憮摸鳥兒,如親人一樣,不知道什麼時候鳥兒累了,輕輕的躺着睡在他手心,像仙女睡在鬼的懷裡,卻安然入睡,他笑了,他黃林一個孤獨的阿郎,怎也有春天,不是花兒從來沒開在他身邊,雨兒多多打碎他心間,他也累了,坐在竹椅子上,躺下,讓椅子搖擺,好像是鳥兒的歡歌,他睡着了。看見那個女孩,招工的女孩,輕輕的走過來,向他笑,向他明眸,多情款款,如初戀的疏情。他迷迷糊糊,多年的失敗,已經不知道人間尚有女人,自己尚是男人,哎,傻情啊!夢裡。
她笑臉,「我是烏嫵,我們很久認識,等待你好久了,林霖,還記得我嗎?」他疑惑說「我是林霖嗎?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是黃林,一切都不記得了,這是哪裡,我怎麼不知道,烏嫵,你是哪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