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者:物靈/你不是學外語,是有成人文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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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 2023年3月30日 (四) 15:18 由 物灵留言 | 貢獻 所做的修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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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在此處,原作者保留一切權利。

本文相當長,因此作一點提示。原文 Cliff’s Notes,課程學習網站一共分三部分:

  1. 為何人們仍對用漢字的語言潑髒水的歷程。
  2. 我們發現學任何外語,不管用不用漢字,實質不是外語而是成人文盲問題
  3. 「周先生」能讓你夢想成真,解決你的成人文盲問題……等等,周先生是誰?原文 Pedro,2004 年美國電影《Napoleon Dynamite》的角色,有一句台詞「投我一票,我讓你最狂的夢成真!」此處疑似影射周期性重複。

劍、筆、傳教士

曾幾何時,歐亞大陸西部半島的各國剛從聚會後的千年宿醉中甦醒——這場聚會上他們惟一穩定的民族國家以及積累的知識與經驗付諸東流——並開始用 S&M 影片裡學來的武器自相殘殺。最終得以立足之時,他們將血腥戰鬥的經驗奉寄全球,送給遇見的每個人。他們採取可能是史上最兇殘的三管齊下戰略:劍、筆,還有一幫訓練有素的心理學家,叫作「傳教士」。

不過開始之前:貓々!(圖 1)

圖 1

傳教士援用一種叫「基督教」的精神控制技術,使人游離現實世界,享受被 S&M 武器敲打(「把臉轉過去,弓起來。神愛你,他愛你的,寶貝!」),一切期望寄予未來,當然是歸西後的未來。這個不可證偽的田園牧歌的幻想,贏得更多國家的信任。

而筆則使遍國內外,在國內煽動對外國和外國人的仇外,在國外則令人自暴自棄。這些都不管用時,就用劍大殺四方。

計劃成功了,最後世界上的文字變成這樣:(圖 2)

圖 2

歐洲人及子孫每到一處,就又偷又奸又殺還洗腦,直到掌控該地曾經的主人的信仰和文字。他們既要效率也要暴力,便盤算殺掉誰就能完成盜竊行動,形成一個「斬首」策略:所有社群都是少數幾個人操持,只要「頭」斬了「身體」就動彈不得了。

最後為掩蓋罪證,他們搞出繁複的分工分責制度。由此,執行者總是不了解整項計劃,於是似乎每個人都是無辜的。就象木偶牽着更多木偶,形成龐大的網絡,於是無法找到誰是真正的操偶師——這是完美犯罪。同樣繁複的分工分責制度延續至今,西方人仍然藉此在國內外犯下惡行,還袖手旁觀假裝無法搭救。

象是牛排:一個人殘忍殺害動物,另一個切開,另一個包裝,另一個運輸,另一個貯藏,另一個買來,另一個煮了另一個吃。兇手是誰?是吃的人麼?還是買的人?超市裡負責儲存的兼職工?運輸的貨車司機?包裝的人?切肉的人?按下按鈕打暈牛的人?牛還活着時拉着開關一直從牛身上擠奶的人?給機器寫文檔的人?在貿易刊物上登機器廣告的人?廣告的平面設計師?把牛交給屠夫的農民?農場裡給牛注射太多激素的人?寫買肉時用到的信用卡程序的工程師?製造激素的藥劑師?

現在有人想知道,Khatzumoto 討厭「白佬」麼?此為 AJATT 的作者不,他喜歡「白佬」,他的朋友和伴侶都是白人。許多歐洲人及歐洲殖民地區的人或則不知道那些事,或則充耳不聞。這一切是許多玩家共同精心策劃的結果——包括患精神病的殺人魔,洗白一切的學者,用繁殖和裝傻掩蓋證據的所謂「定居者」。

由於隨互聯網討論進行,提及 Hitler 的概率趨近於 1,被戲稱為 Godwin 定律我們必須提一次納粹德國。百姓不知道或者被迫「不知道」那些,呃……這麼說吧,歐洲猶太人的「鄉間別業」。大量德國人因故忽略,或者因故帶引號的「忽略」了此事,很少普通人一直伸張正義。

這並不是說罪責就消失了,不是說「鄉間別業」就不存在了,也不是說不必揭露並道歉補償了。否則你難道要找 Victor Frankl,說「老兄,這事沒有那樣壞,非要全寫出來賺稿費麼?對了,我喜歡你的頭髮,是不是一直這樣卷?」?此人為奧地利心理學家,大屠殺倖存者。他在 Man's Search for Meaning 這本書中講述了在 Auschwitz 集中營的經歷。

言歸正傳。能大言不慚亞洲人文明落後的年代的著作仍然存在。其中一些或許已經很落伍,但餘蔭猶在,在後續研究中重複,此處「研究」是最鬆散意義的。

比如我在典型美式的正規4年制高等教育院校的歷史課,教師樂此不疲、圖文並茂地討論為何語素文字最低級最原始,全音素文字最高級,音節文字和輔音文字在中間的某處。

漢字是劣種,東亞人是繁殖過多一模一樣的愚妄蜂群,「中華文明沒有創造力……中國要現代化,可能近幾年就會廢止(這些鬼畫符)」,這是歷史老師的說法,引號內為原文。他講過很多遍,面對數百名學生,其中還有中國人,你知道這些傢伙……總是拿全A,搶走我們這些庸才的全部獎學金。呃……

關鍵是許多人並未意識到學漢字要用智力而非體力。你要用大腦而非用手不停地寫,而非用幾摞紙寫同個漢字恆河沙數遍,不是用嘴讀不是用手指打鍵,甚至基本不是用眼看圖。不是用蠻力,只要心思活絡一點。用 SRS,堅持就夠了

喏,太落霞與孤鶩齊飛的多了。反正幸賴 Heisig、Sisk–野口、Houser、Wozniak 等人相助,我才意識到這個。James W Heisig 是宗教哲學家,現居名古屋,著有《記住漢字》系列。Mary Sisk 野口為目白大學教授,在《日本時報》著有學漢字的專欄。Piotr Wozniak 為 SuperMemo 作者,在該軟件首次使用間隔重複與增量學習。我沒找到 Houser 是誰。

過去歐洲人的文化滅族策略是調動筆桿子,稱不僅歐洲人學不會漢字,原本使用漢字的人也不能,認為東亞文化圈的識字率肯定低。諷刺的是直至今日日本人仍在延續這個流言。你認識某個漢字時,日本人會說「啊都不會寫」。這是奉承,他們只是謙虛,不是那個意思。他們會寫那字。

其實近幾個月我考過許多日本熟人漢字。他們能寫出我的所有問題。我「贏」的惟一辦法是問一些怪字比如「闖入」,日語 chinnyū,「闖」字《廣韻》只有 trim/丑禁切一個音,是日語發音的來源,發音 chuǎng 是後起的相當於在英語要人寫出並解釋 floccinaucinihilipilification19 世紀 Eton 公學學生根據拉丁語語法書例詞生造的詞,「意思」是認為事物輕如鴻毛,由 flocci<()>-nauci<(果殼)>-nihili<(瑣碎)>-pili<(頭髮)>-fication 組成,類似「烏焦巴弓」這樣你是「贏」了,但公平麼?還有段時間日本新聞大談「年氫人多用電瑙,寫不了漢自了」。此事上新聞正是因為新鮮。多數人讀寫漢字全無困難。

你不信?陸軍上將、Bath 最高榮譽軍令大十字勳章、Philippines 陸軍元帥、國會榮譽勳章獲得者、被謀殺兒子的丈夫、被謀殺妻子的父親、會在今世或來生復仇的那誰來着……呃……MacArthur 老麥就認為日本人是下等人,相較於西方文明的成熟,日本只算是孩子。在 1940 年代全球小型衝突後,他成為日本的最高軍事長官,急於告訴那群歪眼怪物誰才是老大。他在數萬道命令之一里決定:

「言語というものは広大なる公道であって、決して障害物であってはならないのである。この世に永久の平和をもたらしたいと願う思慮深い人々は、場所を問わず男女を問わず、國家の孤立性と排他性の精神を支える言語的支柱を出來る限り崩し去る必要があるものと自覚している。ローマ字の採用は、國境を越えた知識や思想の伝達のために大きな貢獻をすることになるであろう」8)
翻譯:你們這群鬼子,給我用羅馬字母,不然我就再來一顆原子彈。還有中國,喂,你們是下一個!原文如此。正經翻譯是:語言是寬廣的大道,而絕不能是障礙。希求世間永遠和平的深謀遠慮者,無論居處和性別,都明白應當儘可能消除造成國家孤立及排他的語言支柱。使用羅馬字對國家間傳播知識與思想大有禆益。

關鍵是改革並非為讀寫和學習着想,改革不需要也不想如此。只是為了取悅權勢團體或有恃無恐的人,後者在遊說英語化、羅馬化、假名化這些。改革也為戰前戰後的日本文學塑造不必要的屏障,使人減弱與自身歷史的關聯,而這對改換整個國家的意識形態十分理想:參考紅色中國。

所幸日本人愛漢字,人名、地名、組織名保存相當完好。盟軍占領至今每次修改「准許字表」都是增加字數,還有更多修改在動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