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雨朦朦的往情/3
他們相愛了吧!上帝a,也許這是註定的緣,一個假期的夜裡,他一個人坐一個小區的綠化帶的草坪里,也有很多三五成群人,也更扎有情侶,只是他孤獨的,他看看高大如歐式建築的大樓,星燈如晝。他思念家裡,病了的父母,美麗的家園石頭彎灣。
很久,不知道「林霖,你在幹啥,想什麼,傻傻的小子。」他回過神來,原來是烏嫵,調皮的眨眼睛,逗樂笑臉,清澈可愛,。
「在這裡休息,坐坐,散散心嘛,烏嫵,你在幹啥,去哪裡玩,怎麼打扮這麼漂亮,怎麼,勾仔去里?」他看見買了新衣裙,白色的,繡着點滴花葉,鎖着片片花式邊緣,大方得體,雖是地毯貨,卻真的是好看。
「沒有去玩,就路過這裡,卻看見一個傻二哥在這裡發呆,過來看看,原來是林大公子,我們的刷膠匠,不請我坐坐,呵呵」
「你坐吧!烏嫵,」她坐下,在他的身邊,一陣少女的幽香,她用手遞過一袋水果,他吃了一點香蕉,慚愧。
「林霖,你在想什麼?怎麼沒有約個美女來玩,你們的湖南娜妹子。」
「哪裡有,不過,現在身邊多了貴州的美眉,不是也好,」轉臉直視她,笑笑。
她臉紅了,如春天風吹紅的桃花,瓣瓣紅透了,心裡好像是甜的。
卻又「呸呸呸」的幾句,帶着嬌氣滴滴的,正色的說「林霖,其實你很聰明的,應該做的什麼?」
「唉,這個社會,都是拼爹的,官員一桶的社會,哪裡有希望?」他透露淡淡的無奈
他她說了一段話,也親蜜很多,排着靜靜的走回宿舍。
…『……
他醒過來看看烏嫵,說「我是林霖,可是為什麼我都不記得了,烏嫵,我們原來在十年前就認識了,可是十年了,我為什麼卻都忘了,我怎麼忘了你,到底是為什麼?」
她沒有激動,只是淡淡的說「很多事,很久了,也許你會明白的,以後你一定會明白的!林霖,這麼多年,我們心靈相隔,卻又是這麼的孤苦,林霖。」
黃林激動的說「為什麼,這麼多年,你不來找我,我真的想你,可是我怎麼不記得你,烏嫵,」他輕輕的把他擁抱在懷裡,緊緊的握着她的手,好像又記得她了,烏嫵黃林覺得夜好深好怕,於是推開烏嫵,來到窗前,看見有光線進來,推開窗子,卻看見光線進來,沒有了烏嫵,只有烏鴉在房子飛,覺得奇怪,就慢慢的走下樓梯。回盆友a瓦租房那邊。路過一個店(咖啡店),看見兩個人卿卿卿我我,好像記得什麼,好像自己在哪裡見過她,好像是在咖啡店見過烏嫵。
好像是8年前,在一個咖啡店,好像是蓮花池咖啡店吧!廣州最美最好的咖啡店,蓮花形的花蕾造型,高檔的環境,高雅大方,烏嫵早在那裡,黃林穿過一個蓮花池的池水,小心翼翼的。看見別人笑話,來到一個大的包廂,烏嫵在那裡,還有一對中年父妻,可能是她的父母吧!看見他嘻嘻一笑,他要了一杯咖啡,就坐下來,他極不自然,烏嫵對他介紹,說「這是我的爸爸,」一個普通的男人,他點頭稱呼,「這是我的媽媽」一個成熟的女人。他也尊敬一句。
於是快樂的說話,卻極不自然,好像她媽好像嫌棄他,聊完後,他來到結賬處,什麼4杯,208塊,我的天哪!他回到租房,a瓦早在等待了,可是還是沒有找到工作,女人難免嘮叨,桂花兒,說「你是不是沒去找工作,a,大把工廠招工的,你去隨別找個小廠,三兩千元錢,隨別進。」
他知道的,自己在這白吃白喝的,肯定的不好。他知道明天一定要找個廠。
終於有個廠要了,一個紙箱廠,看了一下,也不錯,就是做的有點累。
下午還是去了那個舊屋,舊樓,烏鴉還在,放在手裡,看見了烏嫵,還是那樣美,握着他的手,仿佛看見很久以前。
烏嫵父母反對她他來往,而更願意把女兒嫁給她的表哥,就是她的廠的老闆的兒子,一個帥氣的富二代,可是林霖也喜歡她,她也不知道為什麼也喜歡他,兩人常常偷偷的來往,在一個夜深的地方,他她許下相思今生的月下諾言,天也是我們的愛慕。
拜天地,私定終生。林霖還刻了一隻黑色的美麗的烏鴉給她,給她作定情禮物,愛烏及屋。
她說「我願意嫁給林霖為妻,不管貧窮,還是病傷,我都不離不棄,那怕有一天,不幸變成一隻烏鴉,我都永遠飛到他身邊,不離不分,相愛終生。」
他說「我願意娶烏嫵為妻,不管美麗的醜陋,生與死,我都真心愛她,那怕有一天,我傻了,我瘋了,我都要等待烏嫵,等待她做我妻子,永不變心!」
他她擁抱在一起,緊緊的,在一個公園裡,很久,兩個人的世界,有美麗的風花雪月。
該回宿舍了。
第二天,一個人林霖來到廠里,廠長蔣老闆很客氣的說「小林,我們廠里不需要這麼多人,你看,生意也不好,我已經為你準備了工資,你收拾好東西,離開吧!」
他還想說,可是他知道肯定是她的表叔公,知道了,她父母反對,他知道只有離開。轉身離開,去宿舍收拾好他的垃圾衣服走了,可是還是捨不得,可是撥打烏嫵的電話,卻總是關機,去女生宿舍找她,卻又不在,問同廠工友也不知道,可是他的心愛的烏嫵哪裡去了,曾經昨晚的諾言卻忘了嗎?
心愛的烏嫵,可是在哪裡?烏嫵被父母關起來了,她歸來太晚,父母責備,又生死要嫁給林霖,父母於是收了她的手機,關了機,把她關了起來。這樣見不了林霖,又叫表哥把林霖辭退。
烏嫵一個人躲在床頭輕輕的哭泣,很久,想起林霖,想起林霖那個傻二哥,一個人在找工作的樣子,滑稽可笑,卻又清高有書卷氣息。自己開心幫他入廠,又在一起做袋子,聽他說東道西,聽他浮侃美麗的字母漢字,聽他說完美的藝術,完美的湖南有個七諒縣,有個七諒漢字,七諒漢子說七諒語,是多麼悽美的。
和她下班的時候,去超市購物,幫她提東西,他傻傻的,十分的跟屁蟲,還是他是個傻子,給他買東西,可是他總是推卻,夜裡的時候,在廣州大樹下乘涼,和他一起聽傷感的情歌,可是…
漸漸累了,不想了,睡着了,醒來的時候,已經中午了,爬起來,敲門,很久,生死相逼才父母開門。
吃了點東西,去廠里,可是林霖已經失去了,已經被廠里辭退了,打電話也打不通,問別人也不知道,怎麼辦,林霖難道忘了她嗎?林霖去哪裡?他們終於分開了,林霖找不到他愛的烏嫵,就像雪花找不到梅花,空相聚,卻別離。
很久,他一直在找,他們熟悉的小屋,他們認識的宿舍,還有她喜歡的榕樹下,可是廣州太陽那麼無情酷熱,怎麼找到她,他一個人躲在公園裡,靜靜的坐坐,看他她背靠背的石頭,可是…?他瘋了,狂叫「嫵嫵,你在哪裡?你躲在哪裡。出來見我?我再等你,我不知道去哪裡去,我沒有地方住a?我該怎麼辦,嫵嫵……」
很久,也沒有見到她,摸一下,袋子,手機也不見了,是不是剛才自己在說話的時候,又有一個人路過,大意沒注意,給別人偷走了,怎麼辦,手機丟了,烏嫵怎麼打電話給他,怎麼找到他?怎麼辦?手機丟了,沒有烏嫵的號碼怎麼再和她聯繫,天哪。怎麼辦?
很久,黃林醒過來,原來是往事,可是身邊的她不見了,推開窗前,看見天快黑了,自己好像記起以前和烏嫵在一起的回憶,可是身邊這個烏嫵又是誰?可是為什麼這裡這麼陰暗,是好可怕,說「烏嫵,好像我記得以前的你,可是…我要回朋友那裡了,我走了」便走下樓梯,烏嫵不見了,只見到一隻烏鴉在飛,他有點害怕。於是快步走回去,看見夜很暗,那個剛才那個樓更暗,更可怕,如同鬼屋?他不敢想,急着回。
來到朋友a瓦家裡,a瓦看見他臉色不好說「黃林,你怎麼啦?臉色這麼慘白,是怎麼?病了嗎?去醫院看一下。」
他的女友桂花兒也說「黃林,真的,你的臉色不好,好像就這幾天,你說話陰色陰氣的,是不是中邪了?」
他不知道怎麼說,敷衍說「沒什麼?也許這幾天工作不順,累的吧!」不敢把見到怪事,和烏嫵在一起的事告訴他們。
胡亂吃了飯,就睡覺了,怎麼總是夢見她,夢見烏嫵在他身邊哭泣,嚇醒來,總是一個人,看見廣州不瞑的夜是那樣的光明璀璨,難道見鬼了嗎?唉!唉
黃林徹夜難眠,清晨等來了,去上班了,深圳的早餐是幾個包子,沒有錢漢子,那像現在電視男主人都是高富帥的,他一個人在匆匆忙忙的行人里淹沒,去廠里了,佳美紙箱廠。
第一天上班,幾個人去傳搭室領廠牌,他也去領了一個,前面有個帥哥,叫什麼高明的,卻挺好的,跟他點頭招呼,他也客氣的點頭笑笑,後面還有個美女的,秀氣的,還有一個秀氣的名字,雲彩兒,她真的是一朵雲彩。他沒有太在意,進廠房工作間他是安排壓紙箱的,那個雲彩兒正好是他的工作搭檔,粘紙板的,而那個高明卻正好是他的上手,大家在一起,做事。難免同工,容易熟悉,大家也熟悉了。
中午在一起吃飯,但是黃林一個人默默地在一起,他又想起烏嫵了,那個可怕的,卻好像又那麼等待,可是又怎麼記不清了。
下午不知道怎麼度過的,下班打卡,靜靜的走,也不知道怎麼也走到那裡,第四天到這裡,第一次夜裡來,夜暗黑可怕,她早在了,他走上樓梯,他她在一起,她握着他的手,感覺她的溫柔,輕輕的溶解他心裡,好像又記得她了,烏嫵
林霖一個人離開了,手機也丟了,幸好還記得堂弟曉森在附近廠里上班,一個表麵廠,就是手錶表面的廠,堂弟還當了主管,於是硬了頭皮投靠了,有一個地方睡了,弟弟還是挺好的,還第二天安排他上班,有了工作,可是不日不夜的想的是烏嫵,日子真快,半月過去了。
一個黑夜,林霖和堂弟去街上走走,廣州的夜很熱鬧,打工妹漂亮的,打工仔牛逼的,街上行人真多,穿越街頭,逛一下商場,好不開心。他遇見鬼了,迷糊的心,迷茫的街頭,迷失的前路。不知道去哪裡,「小林,你去哪裡?」一個女孩的聲音,他回頭看,是雲彩兒,她看見自己,招呼他,後面還有高明,也跟着來了,驚訝的說「小林,你怎麼踉蹌踉蹌的去哪裡?喊你也不應,你傻了?」他知道自己鬼迷心竅了,傻傻的說「剛才心情不好,煩心,你們在做什麼,怎麼在逛街,排拖?」故意岔開話題。
「才沒有」「沒有」
「哦,那我們一起回去吧!」
「不早,該回去了」
「明天還要上班」
於是他們三人邊說邊走,回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