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雨朦朦的往情/4
多少的日子在愛的遺忘，黃林一個人站在宿舍陽台上，遠望遠山，青青蔥蔥，卻不能釋懷，心中愛在哪裡，頭髮的情絲多一根，想起了烏嫵，好像愛過，卻只是梁山伯一樣胡蝶一樣守候，怎麼辦？烏嫵，我們是不是能否在相逢，逢情而嘆[1]
「那一點愛，在何處？你是不是花兒開，
怎麼春不來，
愛海，為什麼不能澎湃
借一點愛，
還一份真心，守候今生的女孩！
若月亮有情，可以訴說情懷
若流水有情
來生再相愛！」
邊嘆氣，邊思念，看見高明來了，就收拾心思，問「高明，這麼早就回來了，沒有打桌球了嗎？」
「剛打完，你好像在發相思，怎麼啦？想美眉了，！」高明調侃，
「你才是，今天和雲彩兒在哪裡瀟灑，怎麼啦，你們是老鄉嗎？」
「是a，我們都是四川的，只是熟悉而已，」
「哦，其實雲彩兒和你還挺般配的，又是老鄉。好好把握機會，高明，我看好你們。」
「謝謝，我會的。你在想什麼？」
「沒什麼，睡覺了。」
他回宿舍睡覺了。
又是一天。
工作，黃林在廠里工作，心不在焉，烏嫵的影子不時在眼前晃蕩，一不小心夾了手，流出血來，「唉呀！」
「怎麼啦？小林，」雲彩兒放下手裡工作，問，走近，看着他的手，想幫忙，又羞怯。
「沒什麼，彩兒，你做你的事吧！」黃林安慰說，裝作無所謂，又繼續工作。
雲彩兒好像擔心，卻又不忍，還是工作。說「那你小心一點。」
下班了，黃林吃了飯，又去街上，不知不覺又來到那棟樓，知道裡面有鬼，心裡卻又想上去，徘徊逗留。他害怕，他知道樓上的人是一個女鬼，而且和他有很深怨恨，可是他想知道自己以前怎麼傷害了她？為什麼自己對她戀戀不捨？他終於鼓足勇氣，走上樓，看見烏鴉飛到他手心裡，看見烏嫵向他走來，握着他的手說「你來了，我怕你再也不來了！」「不會的，我想知道過去。」
他看見了，往事如煙而來。走在回家路上，又遇到堂弟阿森，和他邊聊邊走，阿森不怎麼贊成他她來往，他們不會有好結果的。
回到宿舍，她打電話來了「喂，林霖」「嗯，烏嫵」「想我嗎？」「想，你到家了嗎？」「到了，林霖，明天夜晚我們還原地方見」「好，不要和你表哥來。」「我知道，不見不散，親親」「不見不散，愛愛。」「……」
又是一個明媚的夜晚，一個熟悉的路邊廣場，他她依偎在一起，親親愛愛。沉浸在愛的溫暖里，忘卻春夢。
突然來了一群人，把他們分開，可怕，他不肯，卻遭到毆打，喊着「烏嫵，你別走，放開我，你們這些流氓……」她也掙扎着。可是她的父母，拖着她往回走，還有他的表哥，在一邊助陣，她怎麼喊「林霖，我一定等你，我們的諾言——」他被打得血流滿面，步步後退，有人揮拳，有人罵「小子，你打不死！」「挺能挨打的……」
她被拖回去了，他一個人躺在地上。血染紅了臉，行人更多看的，議論的，卻沒有相勸的，看見他遠去，卻哀哀嘆求，無能為力。休息良久，爬起來踉蹌回去。
原來她的媽媽偷聽了她的電話的聲音，告訴表哥，她表哥偷偷的來跟蹤，發現他們，就叫人毆打拆散。回到廠里，堂弟看見他臉上的上，雖然上了藥，還是聽了他的說明，但是還是勸慰他，「放手吧！他們不會有結果的。」
「謝謝，小森，我知道。」
「你啊！傻哥哥，只有你這樣傻傻的愛着的人，唉！」雖然堂弟比他只小得兩個月，卻比他不知道成熟多少，一個精明的主管，可哪裡像他一個憤青，唉！
他一個人坐在窗前，回憶，嘆息，打她的電話卻是關機，她會怎麼樣。是不是被罵了，關起來了，是不是又再也見不了她他很愁漲，一度迷糊，喃喃的呼喚她的名字，而陷入夢囈，仿佛看見她，卻又不是。
他仿佛一隻烏鴉，是烏嫵嗎？卻又看見一隻紅雀，是真的嗎？又誰懂。
我在街頭做苦力，看見小紅棉坐在一個帥哥的車上，她緊抱着他，親密無間，如伴侶，為什麼來到早，我愛，我偷偷的小紅棉，有了她的愛，我心裡痛，怠了工，被工頭，可憐的小青，我愛，她不再，我還要挨罵，迷糊做事，如死了，她的背影遠去，只見小紅棉在風裡飄，我愛的小紅棉，天上下着雪，心裡滴滴血，我小青，為什麼，要看看心愛的人離去，卻不能，卻不能……再見了，小紅棉。
我依然，我依然，我孤身一人，我只有和我的小紅雀，甜蜜相戀，小紅雀，心愛的小紅雀，我願你化作比翼鳥，一起上天客，你飛吧，小紅雀，我心中的小紅仙，可愛的紅雀，不求與你同日生，但求與你同日眠，小紅雀，這個世界沒有我的愛，我要找到小紅雀，我們一起去上天，我們去上天。
有一天中午，我和她在家裡玩，聽見摩托歌聲高聲唱，我從窗口一看，一個人搭現一個紅衣女孩子，仔細觀察原來是小紅棉，那個賣肉的小紅棉，這個我身邊的小紅棉又是怎麼回事？我疑惑看看她，她說：「我是小紅雀，你救的小紅雀，我看見你病了，我在觀音菩薩求，我化成人形，報你救命恩情，我知道你愛小紅棉，我化成她，和你真愛一場！現在你明白了！」我驚訝，說：你，你不是…棉，你是…雀，我…唉！」她淚流滿面，說：「你以後要好好照顧自己，我要走，…」我說：「小紅…雀，你能留下來嗎？我…愛你」她說：「我也愛你…可是我們緣到如此…一切是天意…我走了…你要好好的。」她突然變成一隻鳥兒，一隻小紅雀，那脖子處有傷疤，紅紅的，是槍傷，她飛走了，每每回頭，我每每淚流，心愛相伴的小紅雀。
我病好了，和她在青山上散步，春天來了，美麗的春天，花開草綠，鳥兒歌唱，蝴蝶飛舞，我們看見一對小紅雀，比翼飛翔，還嘰嘰叫：上天客上天客…真的是一對比翼情鳥，她看的如迷，眼裡噙着淚，我拉了她手，緊密握着，她說：「我若是一隻小紅雀，你會不會和我上天去，去做上天客，…」我點頭說：「我願意！」那對小紅雀力盡了，突然俯衝下來，叫：會跌死會跌死…我流淚，我們人生，多少愛恨不由己，多少落了一個會跌死的命運，我們看見兩隻鳥兒，落在石頭上，我們上前看，有隻鳥兒，跌在地上，已跌死，另一隻，卻在守候，傷心欲絕伴，我想去救另一隻，她阻止我，我看見那隻鳥兒漸漸倒下，癱死它的伴侶身上，它們也許不成同日生，卻同日死，我們流淚，多情比翼鳥，卻同情同死，同在一起，我們挖土埋了它們，書：這裡有一對真心相愛同死比翼鳥
我病了，小紅棉走了，突然鄰居說：「有一個美女來看我」進來一個紅衣女，是小紅棉，我驚訝，語無倫次，她輕輕的說：「聽說你病了，來看看你，小青，什麼也不要說，我明白！」她帶來肉，做了一種肉煮紅蘿蔔，一個白菜肉絲湯，很甜，很美，她來了，，我病好了一半，她的細細心願照顧，我病漸漸好了，可是我總覺得這個小紅棉不象彼小紅棉，這個她太善意，太善待我，那個看不起我，這個她，臉下脖子處有傷疤，紅紅的，我問她，她說她和他分手，他打的，，我摸摸她的臉，紅紅的傷疤，我說：「我會永遠快樂待你，不會打你，她流淚，我們擁抱在一起。
黃林醒來，原來是一場夢，夢中的我就是他自己。忍不住流淚，小紅棉是不是烏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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