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ser:遗迹iseki/文库/小说/草稿 Present Corridor/3:修订间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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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也不会想到,在这么个现代设施一应俱全、几乎无所不有的地方,竟然会没有食物。单凭我一上午带一中午看到的景象,我便感觉这个地方自动化程度非常高,就算无人看守也不会落下半点灰尘。微米级的清扫机器人、自动循环的水电系统、科技略超过现在的各种电器、在手机上便可交互甚至移动位置的家具、可以提前设定好流程从而一步到位的灶台、在家便可迅速处理小伤小病的医疗服务,都远远超过了我的期望……甚至我们刚刚在厨房看到的农田,也是可以全自动的——除了有一点,产量十分感人。 | |||
我 | 我现在才感觉到“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啃馒头还算好的,要是没有那几袋米和面,我们现在早就去啃木桌子去了。 | ||
我 | 怎么办啊? | ||
“你说还能怎么办。”在听完我费尔南达似的长篇大论之后,㳓只是默默发了一句:“抱怨又不能当饭吃,你为什么不和我去找找其他人,一块找食物啊?” | |||
“可是诶,多一个人不就多一张嘴么?” | |||
“那也总比你一个人在这儿发牢骚强。一群人合作得当的话,能做的事情比单独的每一个人多得多呢。” | |||
“好吧。可是遗迹酱去哪里找人呢?” | |||
“去哪里找人?这个房子里很可能就有人嘛。我们现在还没搞清楚这个房子的结构,谁知道这里头能塞下多少人。” | |||
“那我们先一层一层往上探吧,毕竟这里太复杂了,这么做的话能让我们掌握一下现在的情况。” | |||
于是我们便从一层(因为不知道这里到底是几层,我就管客厅地面叫一层了)自下往上搜索。 | |||
说起来,似乎在这里受伤恢复得很快,没一会儿我便感觉不到刚才“割股啖腹”的疼痛了。我提起了双倍的精神,打开这个屋子里所有能找到的照亮四周的廊灯的开关,逐个角落地察看,以摸清房屋的结构,打算画出大致平面图。 | |||
可是我和㳓在一层分头行动,转悠了大约四十分钟,还是没画出一层的平面图。 | |||
我瞬间感觉,这个地方的结构可谓十分复杂。关键是,它还不是像迷宫一样故意设计得曲折环绕的,相反,还处处都向着方便设计。比如说,从客厅到任何地方都不会拐超过三个弯。(相比之下,有些户型从主卧到厨房都要四个弯!我吃饭都要拐来拐去的呜呜) | |||
但是我在和㳓对图纸时,还是发现了不对劲。“厨房和外面客厅的部分区域是重叠的。”㳓拼起两张图纸,说。 | |||
我 | “有没有可能是测量误差呢?我们在这儿手搓地图,肯定误差很大。” | ||
“不太可能,误差再大也不会出现目测超过90°的误差。遗迹酱,你回我房间,帮我拿一下绳子和量角器。” | |||
“好。” | |||
拿下来后,只见他把绳子拉直,从厨房的一个门拉进去,另一个门拉出来,围成一个五边形。然后,㳓测量这个五边形的内角和。加起来大约450°。 | |||
啊? | |||
“看来我刚刚的推测被证实了。” | |||
“你是说……这是个非欧空间?那我们还怎么测啊,连空间曲率都不知道——甚至空间曲率都不一定是常数。” | |||
“你急啥,你看看远处。透视是正常的,说明大部分地方曲率很小,我们把区域分为几个小区城就好了——或者说,当成传送门就行。” | |||
“ | “好吧。” | ||
于是我们又花了大约一个半小时,摸清了这个大房子的结构。 | |||
1层大概是进行活动的区域,有一个大仓库、一个会议室、一个厨房(就是刚刚吃饭那个),还有一个到3层的传送门,位于楼梯口,但是没有卧室。大门在1层。 | |||
2层有四个卧室其中我和 | 2层只有一排不是很宽的架空平台,其余部分都是直通2层顶的,所以1层的层高目测大约4.5米。有四个卧室,其中我和㳓的是共用卫生间的,另外两个不知道。 | ||
传送门是楼梯口对楼梯口的。3层是最顶层,层高并不低,目测大约2.4米。一条走廊贯穿几个不同的房间,有一间化学实验室和一间摆着看不懂机器的实验室,开着门;还有几间关着门的,估计是卧室。 | |||
“好了,现在搞清楚这里的大致结构了,可以找人了。”我松了一口气,接着说:“问题是,现在卧室里有没有人?如果有人怎么让他们出来?就这种情况的话,㳓,你想想,在这么个鬼地方醒来,然后过一会儿有人来敲敲门,如果是你你也会吓死的吧?” | |||
㳓想了想,说:“要不就在门口讨论,故意让他们听见?就先从二层另外两个房间开始。” | |||
“先试试吧” | “死马当活马医,先试试吧。” | ||
于是我们跑到二层楼梯口,开始高 | 于是我们跑到二层楼梯口,开始高声讨论刚刚说的内容。 | ||
然后房间便开了一条缝。 | 然后房间便开了一条缝。 | ||
我们俩假装被 | 我们俩假装被吓了一跳,往门缝里看。 | ||
门打开了,里而是个男生。 | |||
“你们好,我是挽朱。你们是?” | |||
“我先自我介绍一下,这里是㳓。有啥想问的可以问我,我们俩刚把这儿探了一遍。”他拿出我们刚画的图纸。 | |||
“行。那旁边那位女孩子是?” | |||
“遗迹。顺便我可是带把的哦。你注意的话就会发现我非常高。”我回答。 | |||
“哇,女装大佬。可是真的看不出来诶。”他掏出手机:“小妹妹,加个微信呗?”。 | |||
我到嘴边的话突然噎住了。算了,反正以后还用得到,加就加吧。 | |||
“对了,你的房间有和别人的连着吗?”有,是一个我认识的人,叫纺。” | |||
我们与挽朱和纺二人交流了一下,交换了一些有用的信息。他们说他们也是今天才出现在这里的,因为他们来到这里的时候他们卧室的灯非常亮,所以他们管这叫“白区”。但是亚麻在寻找来到这里的原因的时候浪费了很多时间。直到中午肚子饿了,他们才发现食物问题其实很严重,刚才是靠他们房间里存着的腊肉和罐头才过活的。他们在我们在那儿高声谈论东西之前都没听到一丁点声音,可见这里的隔音非常好。 | |||
“听你们这么说,这里头应该全是人。怎么让他们出来呢?”纺问。 | |||
“你猜猜我们刚刚怎么让你们出来的。” | |||
我们四个人又去了三楼,打算故技重施。不得不说,这一招确实有用,大家都被这个问题引出来了。 | |||
这么说,看来这儿是真的缺吃的。仓禀实而知礼节,饭都吃不饱还怎么干别的? | |||
我们用类似的办法,总算把所有人全都拉了出来,算上我们自己一共十七个人。 | |||
在各自解释了情况以后,我就开始和纺一起统计物资。 | |||
于是我们终于摸清了这里的大致结构、人员情况和物资情况。刚刚拉的十七个人塞在十四个卧室里面;统共二十多台手机,都不是他们原来用的;不到十四人份的生活用具、似乎用不完的水电、东拼西凑起来只能供十几人吃七顿半(其实已经很多了,但人更多啊)的食物,挽朱房间的腊肉和遗迹的大腿肉还是唯一的肉类。英雄不问出处,肉类不问来路。我还是别告诉他们冰箱里的肉哪儿来的了。 | |||
一团乱麻,我平生没遇到过这么麻烦的事情。有没有一种可能,那个会议室和仓库是为这个准备的?于是我们便自发决定开会,在一层的会议室举行。 | |||
纺是十七人中最大的,比我大七岁,他建议所有人依年龄在会议室中就座。 | |||
性别比例是十六男一女(指派性别),唯一的女生慕梓是年龄的中位数,刚好不到十八,于是我们便被自然地分为了成年组和未成年组,我是未成年里第三小的。 | |||
这十七人全都是中国人,我不禁在想,收音机里那么多语言是拿来干啥的。 | |||
挽朱作为第二大的人,被推举为名义代表人,纺是领导人。 | |||
因为大家都看到了纺较为出色的组织和领导能力,所以谁也没有异议。要不是他,刚刚的统计我也完不成。 | |||
“那,我们给这个十七人的社团取个名字吧。”纺说,“你们有啥建议吗?” | |||
我想了想:“纺你不是把这个地方叫白区吗,就叫‘白区之社’怎么样?” | |||
此时我已经听到身旁一堆中二的名字了,于是想办法压下其它人的嘴。天哪,他们到底怎么想出来的。 | |||
“可以是可以,”纺说,“但是没必要留下那个‘之’吧?叫白区社也不是不行。” | |||
“我觉得吧,‘白区社’太像‘白社区’,但我们又不是社区,顶多只是一个社团。”慕梓说,“不如就叫‘白之社’,不要那个‘区’了。” | |||
“‘白之社’?好,那就叫白之社好了,一个因为吃饭建立起来的社团。”纺说。 | |||
开完会,已经是晚上八点半了。虽然这儿看不到天,但是生物钟不会骗人——大家都饿了。 | |||
于是我们便准备好了晚饭——一大锅粥。 | |||
这已经是能提供的最好的饭了。要是还照我和㳓中午那样吃,明儿这儿就不叫白之社了,改叫白之难民营了。 | |||
这 | 算了。至少抛却这点不谈,这还是挺安心的地方。 | ||
腿上的伤过了一下午竟然就已经长在一起了,只留下大片红色的痕迹。 | |||
现在呢,该晚安了吧? |
2023年12月23日 (六) 23:05的最新版本
我怎么也不会想到,在这么个现代设施一应俱全、几乎无所不有的地方,竟然会没有食物。单凭我一上午带一中午看到的景象,我便感觉这个地方自动化程度非常高,就算无人看守也不会落下半点灰尘。微米级的清扫机器人、自动循环的水电系统、科技略超过现在的各种电器、在手机上便可交互甚至移动位置的家具、可以提前设定好流程从而一步到位的灶台、在家便可迅速处理小伤小病的医疗服务,都远远超过了我的期望……甚至我们刚刚在厨房看到的农田,也是可以全自动的——除了有一点,产量十分感人。
我现在才感觉到“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啃馒头还算好的,要是没有那几袋米和面,我们现在早就去啃木桌子去了。
怎么办啊?
“你说还能怎么办。”在听完我费尔南达似的长篇大论之后,㳓只是默默发了一句:“抱怨又不能当饭吃,你为什么不和我去找找其他人,一块找食物啊?”
“可是诶,多一个人不就多一张嘴么?”
“那也总比你一个人在这儿发牢骚强。一群人合作得当的话,能做的事情比单独的每一个人多得多呢。”
“好吧。可是遗迹酱去哪里找人呢?”
“去哪里找人?这个房子里很可能就有人嘛。我们现在还没搞清楚这个房子的结构,谁知道这里头能塞下多少人。”
“那我们先一层一层往上探吧,毕竟这里太复杂了,这么做的话能让我们掌握一下现在的情况。”
于是我们便从一层(因为不知道这里到底是几层,我就管客厅地面叫一层了)自下往上搜索。
说起来,似乎在这里受伤恢复得很快,没一会儿我便感觉不到刚才“割股啖腹”的疼痛了。我提起了双倍的精神,打开这个屋子里所有能找到的照亮四周的廊灯的开关,逐个角落地察看,以摸清房屋的结构,打算画出大致平面图。
可是我和㳓在一层分头行动,转悠了大约四十分钟,还是没画出一层的平面图。
我瞬间感觉,这个地方的结构可谓十分复杂。关键是,它还不是像迷宫一样故意设计得曲折环绕的,相反,还处处都向着方便设计。比如说,从客厅到任何地方都不会拐超过三个弯。(相比之下,有些户型从主卧到厨房都要四个弯!我吃饭都要拐来拐去的呜呜)
但是我在和㳓对图纸时,还是发现了不对劲。“厨房和外面客厅的部分区域是重叠的。”㳓拼起两张图纸,说。
“有没有可能是测量误差呢?我们在这儿手搓地图,肯定误差很大。”
“不太可能,误差再大也不会出现目测超过90°的误差。遗迹酱,你回我房间,帮我拿一下绳子和量角器。”
“好。”
拿下来后,只见他把绳子拉直,从厨房的一个门拉进去,另一个门拉出来,围成一个五边形。然后,㳓测量这个五边形的内角和。加起来大约450°。
啊?
“看来我刚刚的推测被证实了。”
“你是说……这是个非欧空间?那我们还怎么测啊,连空间曲率都不知道——甚至空间曲率都不一定是常数。”
“你急啥,你看看远处。透视是正常的,说明大部分地方曲率很小,我们把区域分为几个小区城就好了——或者说,当成传送门就行。”
“好吧。”
于是我们又花了大约一个半小时,摸清了这个大房子的结构。
1层大概是进行活动的区域,有一个大仓库、一个会议室、一个厨房(就是刚刚吃饭那个),还有一个到3层的传送门,位于楼梯口,但是没有卧室。大门在1层。
2层只有一排不是很宽的架空平台,其余部分都是直通2层顶的,所以1层的层高目测大约4.5米。有四个卧室,其中我和㳓的是共用卫生间的,另外两个不知道。
传送门是楼梯口对楼梯口的。3层是最顶层,层高并不低,目测大约2.4米。一条走廊贯穿几个不同的房间,有一间化学实验室和一间摆着看不懂机器的实验室,开着门;还有几间关着门的,估计是卧室。
“好了,现在搞清楚这里的大致结构了,可以找人了。”我松了一口气,接着说:“问题是,现在卧室里有没有人?如果有人怎么让他们出来?就这种情况的话,㳓,你想想,在这么个鬼地方醒来,然后过一会儿有人来敲敲门,如果是你你也会吓死的吧?”
㳓想了想,说:“要不就在门口讨论,故意让他们听见?就先从二层另外两个房间开始。”
“死马当活马医,先试试吧。”
于是我们跑到二层楼梯口,开始高声讨论刚刚说的内容。
然后房间便开了一条缝。
我们俩假装被吓了一跳,往门缝里看。
门打开了,里而是个男生。
“你们好,我是挽朱。你们是?”
“我先自我介绍一下,这里是㳓。有啥想问的可以问我,我们俩刚把这儿探了一遍。”他拿出我们刚画的图纸。
“行。那旁边那位女孩子是?”
“遗迹。顺便我可是带把的哦。你注意的话就会发现我非常高。”我回答。
“哇,女装大佬。可是真的看不出来诶。”他掏出手机:“小妹妹,加个微信呗?”。
我到嘴边的话突然噎住了。算了,反正以后还用得到,加就加吧。
“对了,你的房间有和别人的连着吗?”有,是一个我认识的人,叫纺。”
我们与挽朱和纺二人交流了一下,交换了一些有用的信息。他们说他们也是今天才出现在这里的,因为他们来到这里的时候他们卧室的灯非常亮,所以他们管这叫“白区”。但是亚麻在寻找来到这里的原因的时候浪费了很多时间。直到中午肚子饿了,他们才发现食物问题其实很严重,刚才是靠他们房间里存着的腊肉和罐头才过活的。他们在我们在那儿高声谈论东西之前都没听到一丁点声音,可见这里的隔音非常好。
“听你们这么说,这里头应该全是人。怎么让他们出来呢?”纺问。
“你猜猜我们刚刚怎么让你们出来的。”
我们四个人又去了三楼,打算故技重施。不得不说,这一招确实有用,大家都被这个问题引出来了。
这么说,看来这儿是真的缺吃的。仓禀实而知礼节,饭都吃不饱还怎么干别的?
我们用类似的办法,总算把所有人全都拉了出来,算上我们自己一共十七个人。
在各自解释了情况以后,我就开始和纺一起统计物资。
于是我们终于摸清了这里的大致结构、人员情况和物资情况。刚刚拉的十七个人塞在十四个卧室里面;统共二十多台手机,都不是他们原来用的;不到十四人份的生活用具、似乎用不完的水电、东拼西凑起来只能供十几人吃七顿半(其实已经很多了,但人更多啊)的食物,挽朱房间的腊肉和遗迹的大腿肉还是唯一的肉类。英雄不问出处,肉类不问来路。我还是别告诉他们冰箱里的肉哪儿来的了。
一团乱麻,我平生没遇到过这么麻烦的事情。有没有一种可能,那个会议室和仓库是为这个准备的?于是我们便自发决定开会,在一层的会议室举行。
纺是十七人中最大的,比我大七岁,他建议所有人依年龄在会议室中就座。
性别比例是十六男一女(指派性别),唯一的女生慕梓是年龄的中位数,刚好不到十八,于是我们便被自然地分为了成年组和未成年组,我是未成年里第三小的。
这十七人全都是中国人,我不禁在想,收音机里那么多语言是拿来干啥的。
挽朱作为第二大的人,被推举为名义代表人,纺是领导人。
因为大家都看到了纺较为出色的组织和领导能力,所以谁也没有异议。要不是他,刚刚的统计我也完不成。
“那,我们给这个十七人的社团取个名字吧。”纺说,“你们有啥建议吗?”
我想了想:“纺你不是把这个地方叫白区吗,就叫‘白区之社’怎么样?”
此时我已经听到身旁一堆中二的名字了,于是想办法压下其它人的嘴。天哪,他们到底怎么想出来的。
“可以是可以,”纺说,“但是没必要留下那个‘之’吧?叫白区社也不是不行。”
“我觉得吧,‘白区社’太像‘白社区’,但我们又不是社区,顶多只是一个社团。”慕梓说,“不如就叫‘白之社’,不要那个‘区’了。” “‘白之社’?好,那就叫白之社好了,一个因为吃饭建立起来的社团。”纺说。 开完会,已经是晚上八点半了。虽然这儿看不到天,但是生物钟不会骗人——大家都饿了。
于是我们便准备好了晚饭——一大锅粥。
这已经是能提供的最好的饭了。要是还照我和㳓中午那样吃,明儿这儿就不叫白之社了,改叫白之难民营了。
算了。至少抛却这点不谈,这还是挺安心的地方。
腿上的伤过了一下午竟然就已经长在一起了,只留下大片红色的痕迹。
现在呢,该晚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