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ser:遗迹iseki/文库/小说/草稿 Present Corridor/17」:修訂間差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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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那本楼层资料,一千层以下的地方对找食物基本没什么帮助,为了避免什么不必要的麻烦,活没有去。而地上部分基本上都是人人人,除了人还是人,也没什么去的必要。因此㳓的主要任务就变成了到外面去看情况。
根据那本楼层资料,一千层以下的地方对找食物基本没什么帮助,为了避免什么不必要的麻烦,活没有去。而地上部分基本上都是人人人,除了人还是人,也没什么去的必要。因此㳓的主要任务就变成了到外面去看情况。

於 2024年1月19日 (五) 23:40 的最新修訂

加速行進2
作者:遺蹟
User:遺蹟iseki/文庫/小說/草稿_Present_Corridor
版權:保留一切權利

根據那本樓層資料,一千層以下的地方對找食物基本沒什麼幫助,為了避免什麼不必要的麻煩,活沒有去。而地上部分基本上都是人人人,除了人還是人,也沒什麼去的必要。因此㳓的主要任務就變成了到外面去看情況。

他記錄下比我所看到的更詳細的地理特徵,坐了特快地鐵把玖束城大大小小所有地鐵站都探了一遍。在地上的他就不下了;在地下的他則會下車看一眼站外,然後再上車。他花了3天記下詳細的資料,還要抽時間回來吃早午晚飯。我都不知道他怎麼跑完的,感覺跟Minecraft里跑區塊一樣,不管有啥只管跑就行了。

他會帶一些植物樣本回來。反正我覺得,從根本上解決食物問題還是得靠農業。畜牧業不可能,就只能種植業了。雖然這些植物生長速度都很快,但畢竟要填的是十七個人的嘴,從這點來說就遠遠不夠了。

但是就在我們以為一切大功告成,這周的七日計劃可以順利收官時,意外發生了。

其實也不奇怪,畢竟因為0層沒加蓋,沒有意外才是最大的意外。

周日晚上,我們干到很晚才睡,甚至沫舟為了等我聊天也睡得較晚。第二天早上,我、㳓、璆琲三人一覺睡到九點半,然後就被紡的會議通知叫醒。

會議的一開始沒什麼大不了的,簡單說了下1區的成果,提了下食物的積攢情況,然後就是有關2區發展的情況匯報。就在我疑惑為何還沒輪到3區的報告時,同時,紡突然一嘆氣。

「對比了三個社團的情況,我認為最首先要取締的就是3區。」

我聽到了什麼?我、㳓、璆琲都愣了。

「可是……要論食物貢獻的話,3區明顯大於2區啊。2區都因為通貨膨脹,換了好幾套貨幣了,一點也不穩定,最近最多的事情……大概是為開4區作準備,2區除了買賣東西以外,基本沒人活躍於其中吧。」璆琲說。

「你好意思說這話嗎,也不撒泡屎照照自己,一個偷雞摸狗的、一個鐵敗和一個種草種死的也配組成一個社團?」辛罡突然說,「反正你,璆琲,就已經讓我有像挽朱讓我不爽的十分之一了。」

㳓坐不住了,又拍案而起:「誰問你了?我們怎麼你了,值得你這麼對待?」

壞了,㳓的老毛病又犯了。我趕緊攔下㳓,防止又吵起來。

紡頓了頓,繼續說:「我說要取締也不是空穴來風。我今天早上抽查的時候看見裡面的東西東倒西歪,植物也倒得到處都是。3區組織混亂,我一下0層就看見上面貼着一張表上面寫着了區的目標:「收集、打亂、破壞」。你說這能成什麼組織?

說罷,他在投影儀上放了幾張圖片,果真如他說的那樣。我們昨晚回去睡覺時把辦公桌、電腦、挽朱的記錄歷、植物都收拾得整整齊齊,照片裡卻是污泥塗地、書本狼籍、電腦摔在地上,記錄歷被撕得粉碎,掛的幕牆也倒掉了,確實多了張寫着那行字的表

不可能一夜就熵增得這麼快吧?我們3區的三人都感到難以置信。 「絕對是PS過的!」㳓又站了起來,盯着這個圖,「現在都21世紀20年代了,P個圖還不容易?」

「那好,上視頻。」紡又擺出一段視頻,和剛才一模一樣。

㳓嚇了一大跳,雙腿突然就不靈了,直挺挺地滑到椅子上,再滑到地面上。

璆琲一驚,揉了揉眼睛,發現並未看錯,低下了頭。

我瞬間感到腦袋一熱,臉頰又紅又燙額頭上汗水一滴一滴流下,剛想抬起的雙手突然就抬不起來了,心咚咚跳着,和發動機一樣快,枝條縮得像蝸牛一樣。

會議室里的其餘人都看着我們三人不同又相同的表現開始竊竊私語。

完了,名聲算是毀了。七日計劃好不容易則整完,現在無論是真的還是假的都不重要了。

後面紡講什麼我都沒聽,我渾渾噩噩地走出會議室,渾渾噩噩地下到0層,渾渾噩噩地看着一地的爛攤子。

本來我還想着是不是P圖,我心存的僥倖在打開0層電梯門時,徹底破滅。一切都如此,包括那張寫着「收集、打亂、破壞」的表。我撕下那張表,在地上狠狠踩了幾腳,又把它往牆角里踹,一腳踢碎空心牆板,然後跌坐在地上哭。

明明知道是白干,為什麼還要做呢?

㳓和璆琲一言不發,只是看着我在那兒發瘋、哭泣、哭到天昏地暗。

直到好一會兒後,㳓才走上前來,低聲說:「遺蹟。」

我慢慢抬頭,對上他那雙眼睛。

「遺蹟。請聽我說。」㳓極力壓制自己心裡的情緒,「我知道。我知道你很難過。我也很難過。很難過很難過。但是。但是我們。為什麼要哭呢。哭是為了紓解情緒。但是情緒背後呢。我——我知道你的性格。你喜歡哭。這沒有錯。但是哭完呢。」他長吸一口氣,停頓了三秒,接着說,「但是哭完呢?哭完了的話,我們就應該拾掇拾掇東西,整理整理心情,繼續向前走了。」

「我們為什麼要向前走呢,明明……一切都是徒勞的,我們連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都不知道。」我展開那張表,「這像是誰寫的?我都認不出來。沒準,紡自己弄的呢。因為。一刀切總是會來的。」

「你在想些什麼啊。」㳓把我拉起來,「一切都是徒勞的?這都只是表面的損壞。牆塌了不可怕,我們的心塌了才是真塌了。遺蹟。站起來。」

我緩緩站起來倚在㳓身上。

「唉。這件事肯定事出有因,不過我覺得怪不到紡頭上去。他肯定沒興致搞這麼多破壞。要怪罪,也得是個經常搗亂的,比如辛罡。你看這個字跡像誰的?」㳓掏出手機上人員登記時那張簽名表,只有辛罡的「收」的右邊寫成「攵」,而其他人都寫的「夂」。「比對一下,你看,這張表上也是辛罡的『收』。」

這也行?我瞪大了眼睛,沒想到還能用這種方法辨別。

可惜了這裡沒有監控,不然應該能保留直接證據的。

我們把東西重新整理後,發現損失的東西其實並不是很多,只是靖差點被辛罡殺了。詢問靖,發現他感覺到有人來了但不知道是誰,他被碰的時候也沒敢說話。

我們有頭緒了。很快,紡開了第二個會,是正式撤消3區,同時宣布4區成立的。我們在會上列出所有辛罡破壞的證據,紡看完愣住了。

「這確實不是我們的錯。辛罡,解釋一下吧。」璆琲伸出手,順向辛罡指去。

「好吧。是我干的。我只是想報復挽朱,只要挽朱受害,我就成功了。我在1區2區都沒找到機會,所以就來3區了。我聽說這裡的東西挽朱都碰過,所以就都破壞了。」

「我操,你有病吧?這東西是我布置的還是挽朱布置的?而且你這樣對挽朱有什麼損傷嗎?啊?他幹的事情我一個小時刻能復現,你損傷了個雞毛?」㳓指着辛罡。

「你就說報沒報復吧?」

「有病吧,你和挽來吸同一個屋子的空氣,你咋不自殺?我真不知道你咋這麼恨挽朱,他怎麼你了?」

「我就是討厭,討厭還需要理由嗎?」

會議開始越來越吵,二人都爭執不下,紡只好宣布散會,會議不歡而散。

唉,算了,還是看看接下來該幹啥吧。

這句話都成我口頭禪了,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