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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如竟没有炬火,我便是唯一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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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机器
作者: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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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儿应该是屋子里最后一片没人来过的角落了。一进来,才发现它和化学实验室一样,其结构非常复杂,机器数量非常多。

这些机器上面都有各种说明,但是是用一种看不懂的文字书写的。

为什么又是我没见过的文字啊喂!此时此刻,我真想学鲁迅写一篇《论巴别塔的倒掉》。

“妈的,这肯定不是地球上存在的文字。因为大大小小的书写系统我都了解过,但这长得又像藏文又像楔形文字的到底他妈是什么东西?现编的吧?”我吐槽。

㳓拿起房间角落的一个线编本:“这不是,线(现)编的。”

……谐音梗是吧?

他翻开这个本:“上面有关于这种文字的大量资料。这种文字叫Sekalo,这个本是英Se双文的,另外,上面还有结丝文的资料,但是被撕了,只剩了读音一页。”

我拿过来:“结丝文?就是我背上那个?”

“确实。但是你只会念也没啥用啊。”

“辅助记忆,总比字形好记。毕竟会念是破解的第一步嘛,那个什么赛可乐有资料就没意思了。”

㳓开始堵我的嘴:“什么啊,你不就是想知道背上的话啥意思吗,意思是你赶紧干你该做的,拿着线编本不是真来让你现编的。”

我们来到一个机器前。璆琲刚才一直在摸我的背,端详上面的黑色铭文,这会儿,他也跟着一块儿过来了。我拿着本子,一个单词一个单词地比对,在这儿翻译了半天。

上面写着,这是一个可以把进入里面的人变成三叉戟的装置,持续时间有三个档位:15分钟、24小时、永久。

我反复看了三遍,确定没有什么我认错的单词。

这玩意儿实在是太刷新三观了,居然有把人变成物品的装置?没人来做试验,我只能自己试试了。

太奇怪了。我调成了15分钟的档位,自己走了进去。

没有响声,没有感觉,我便从机器里掉了出来。

诶,自己真变成三叉戟了?㳓好奇地看着我,把我拿起来,握在手里。

嘶,三叉戟可不长嘴,我该怎么和别人交流呢?我试图向㳓传达意思,没打算㳓能感觉到:“㳓,你能感觉到吗?” 意外地,我“听”到了㳓:“诶,遗迹?能感觉到。”但是他并没有张嘴。

“嘶……这是,意念传输?”

“大概是。我把你放开,你试试和我‘说话’,我看看我能否感觉到。”

放开,就什么也感觉不到了。我试图“说话”,他“听”不见。

他又把我拿起来:“看来是只有接触时才有感觉。我把你给璆琲,你跟他‘说’两句。” “喂,璆琲,接电话。”他把我一下子丢过去。

璆琲不明就里地接过我,然后就“听”到了我的一声:“喂?”

然后他便明白了。

“哇,还能这样交流的吗,太炫酷了!”

璆琲两眼放光,拿着我玩来玩去。“好顺手诶,太棒了。”

“诶诶诶,你小心点,别把㳓叉了。”虽然㳓躲闪了,但是还是差点被叉到。

“太危险了,快把我放下来!”我大“喊”。

璆琲恋恋不舍地把我放下来,交给㳓。

㳓把我的柄夹在两腿之间,靠着墙坐下来,用手抱紧我。好有安全感啊。

“㳓姐,你算算是不是十五分钟。”我跟㳓“说”,“你掐着秒表吧?” “是,现在过了十三分钟。我不能让璆琲动你了,等时间过去吧。我就这样一直抱着你。”

既然做不了什么,和㳓谈会儿心吧。“话说,你觉得现在的我,算是人还是物品呢?”

㳓挺了挺身,没有正面回答我: “嗯……这涉及到哲学问题了吧,什么能被称作“人”呢?不是骂你,有的哲学家觉得你是人,有的就觉得你不是人。反正我觉得,你既然有思想有能力行动,这样的你当然是人,不应该被身体所限吧。”

“好吧。可是,我什么样的人呢?”“说”完这句话,十五分钟到了,我正好变回来,用双手搂住㳓,紧紧抱在怀里。

“㳓,你觉得,我应该是什么样的人呢?”我抱紧他。

“遗迹酱就是遗迹酱吧。”

“可是,我成为什么样的人呢?是顺着现有的路一直走下去吗,还是……”

“如果能走下去,便走下去嘛。”

“可是,我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是隐隐约约感觉有一种东西在搅扰着我的心――是我这身样子吗?”我站起来,用双手比着自己的身子。

“你这身样子也已经很漂亮了啊。”

“真的漂亮吗?绿发纹身,搁古代这叫南蛮。”

“什么嘛,怎么在这种地方没起了自信。你要穿露背装还垫胸时的感觉哪儿去了?” 㳓伸出手,开始揉我可爱的脸。

“我成为什么样的人呢?我可以立刻就剪掉头发换回男装,可是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呢?更何况即使是这样穿着小裙子留着长发,我也感觉不太舒服。我都不知道,我喜欢穿成这样是爱好还是什么。”

“诶,你就是可爱的男孩子嘛。”

“可是,我成为什么样的人呢?”我起身,准备拉上㳓和璆琲,向下一个机器走。

“我不知道。”㳓说。

“我啊,我知道你不知道,我这话也许是问给我自己的吧,可是,我自己也不知道――啊啊,算了,不想了。”

“那我们先向前看机器吧。”㳓说。

“好。” 我走到另一种机器前,翻开那本线编本,试图从刚刚的情绪中切换过来。刚刚怎么会情感爆发呢,是因为㳓紧紧抱着我吗?

这种文字是表意文字,我们查字典似的找了半天,然后在比对中又想了半天,很废脑袋。 但是其实它和刚才那个变成三叉戟的描述有很多词汇是相似的,阅读难度应该不是很大才对。

我们看了半天以后,得出结论,这个是把人变成蛋糕的,这个是可以转换性别的,这个是可以降低生理年龄(也就是返老还童)的……也就是说,我还得把这些机器每一个都试一遍。

我站在那台变成蛋糕的机器前。既然是蛋糕,我就得牺牲自己,让他俩吃一口来验证到底是不是蛋糕了:“等我变成蛋糕出来,你们俩一人咬我一口,尝尝什么味道吧。”

然后,我调成15分钟的档位,走了进去,变成了一块超大的、看起来很好吃的抹茶蛋糕。

㳓走上前,舔了一下,然后咬了我一大口在嘴里慢慢咀嚼,我感觉像被咬掉了一块肉一样疼。璆琲慢慢上前,捏下一块塞进嘴里,又小心翼翼地从我上面切下一大块带着抹茶饼干的蛋糕,放在旁边留给我吃。我感到钻心的疼痛,有种自己下一刻就会死掉的感觉,但是他的手离开后,我就不疼了。

“好好吃诶,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蛋糕了,好甜。吃了一天半的稀饭,这个简直是人间至味。”璆琲说。

“确实好吃。”㳓慢慢品尝着那块蛋糕,“吃了还想吃,让我再来咬一口。可以吃吗?” 好疼诶,好疼,不要吃了!我没法真正地说话,看着他们同时咬我第二口的时候,我才能向他们意念传输。但是除了好疼之外,似乎并没有什么伤害,他们一把蛋糕块从我身上弄下来我就感觉没啥事了。 他们把蛋糕咬下来,“听”到这句话才没咬第三口,坐在那儿等我变回来。

等十五分钟到后,我变回来,发现自己的身体一点伤都没有。 “太奇怪了,我刚刚那么疼,竟然一点伤都没受。”我接过璆琲刚从我身上切的一大块蛋糕,把一块儿塞进嘴里。就在吃进去的同时,我又感受到疼痛,但是嘴里仍然回荡着蛋糕的美味甜味,甜丝丝的味道很快就盖过了我的疼痛:“确实好吃诶。但是疼也是真的疼。只要我从这块蛋糕上咬一口,我就会感觉特别疼,就算我现在变回来了也很疼。但是真的好吃诶,我自己都还想忍着痛吃第二口,我再变一次把我切成八块行吗。”

“别!把你切死了怎么办。”㳓拦住我:“不要冒险。”

“好吧。”我从这台机器上离开,转向那台可以把我变成女孩子的机器:“可是总得有个人当小白鼠诶,我不去做谁做?为了搞清楚状况,把这儿的机器都得试一遍嘛。”

我像刚才一样调成15分钟,走进去。

我坐在那里,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是人形状态,走出来,看了看自己的身体。怎么看不出来区别呢?

“没啥变化诶。”㳓打量了我一眼,也没发现什么区别:“这个机器有用吗?”

“嘶,可能是我刻意模糊第二性征,让自己想办法看起来更像女孩子的原因,我去卫生间检查一下自己的身体,换趟衣服。”

“行。”

我走进卫生间,把自己外面的衣服光速脱下来,只剩下有垫板的胸罩和男生内裤。然后,我先把自己的胸罩慢慢摘下,露出自己的乳房。

真的变了。我十分激动,自己真的变成女孩子了诶 。我低头,看着自己胸前两对奶牛一般垂下来的巨乳。好夸张,这至少有D罩杯了吧,刚刚都看不出来呢。我又上手摸了摸,是女生的乳房没错,柔软、有触感。捏了捏自己从瓜子粒变成花生粒大小的乳头,一股从来没有过的酥麻的害羞的感觉传遍全身,我把乳房托起来,用舌头舔舐乳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舒服的感觉。

啊啊,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这不是猥亵自己吗?我想着,然而过一会马上就真香了。

我又转向了自己的内裤,想看自己的第一性征。 我慢慢把内裤扒下来,看自己的生殖器。唔,确实是女孩子的样子。我又像刚才一样玩弄我的生殖器,不一会儿手上就全是那种酸酸的分泌物。

哪有猥亵自己这一说嘛,真好玩。

我穿上上衣和裙子,把内裤和安全裤拎在手里,走回去:“变了。你们俩处男要看吗?真空。”

“你不也是处男,或者说7分钟后就又是处男了。”㳓走近我:“刚刚过去的8分钟想也不用想,既然你没马上出来,我就猜到你在干什么了。而且,我在学校上厕所的时候都看过你那儿了,现在看一看没问题吧。”

“什么嘛,男孩子和女孩子能一样吗,而且,还没看到就这么着急,你怎么知道我不是骗你的。”虽然话这么说,但是我还是坐下,想办法克服羞耻心,张开双腿。

璆琲看了一眼,发现是女孩子,就恭敬地转过身去了。㳓钻进了我的裙底,在那里用双手摸:“你都变成女孩子了,不考虑给好兄弟爽爽?”

我整个脸已经发烫了,试图挪开㳓的手:“你别吹牛,8分钟能透完我吗?”

㳓舔我的那里:“可以。”他舔完便站起来,把我按在墙上。

我吓了一大跳,往后蹬腿:“你真透啊?妈耶,我没想让你透,我只是让你看看就算了,没想到你这么变态,不要干出这种事情啊喂!”

“遗迹酱,你能说自己不是吗,给我看就已经很变态了吧。”㳓准备脱下自己的裤子。

他说的话确实如此,但是我还是吓坏了,一下子弹开几米远:“你,最好,不要这么做。要是你想透我,我不在你眼前变成女孩子了。但是嘛,我们还是朋友,只要你不透我。”

“好吧。”㳓转身,去看下一个机器。